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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九章 情不知所起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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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咦!是我酒喝多了吗?竟觉得你俩长得有些相似?”白鸽故意岔开话题,但说的却也是实话。

听白鸽这一说,一桌子人也觉得俩人有些相像。烈焰华与萧颜夕见此,互相朝对方觑了一眼。气氛一时僵冷起来,或许大家觉得无缘无故有如此相像的俩个人,一时莫名其妙!

白鸽想让气氛活跃起来,随口道:“莫不是夫妻相?”音落,一桌子人的目光齐齐投来。特别是烈焰华,眼里蓄着一丝错愕。白鸽自觉说错话,又补上一句,“也许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呢!”

白鸽前一句本就语出惊人,烈焰华闻得这一句,猝不及防地僵顿住手中酒杯,神色愣怔,但舜即恢复如常。一边正在给南宫风郁斟酒的萧颜夕却将酒杯连带酒壶一块打翻去!

原本僵冷的气氛似是霎时凝聚!

白鸽心问,难不成自己又说错话了?

瞧着几人的表情,各有所思,白鸽不知应当再说什么。

片刻,瞎子医开口悠悠说道:“三生因果说不尽,苍天不负有心人!万里晴空,云随风!玉随缘,亦随缘!”说罢,端起酒葫芦悠哉悠哉离席而去。

何意?白鸽自是不懂得。烈焰华似乎明白得前一句,被点醒一般,回家便开始暗自调查他多年前走失的妹妹一事!

南宫风郁自以为,瞎子医那番话也是点他的。或许白鸽与他早就有几世说不尽的痴缠缱绻,不然师傅如何会说他这一生情路坎坷,当时他还不信师傅之言,这回是信了!此番,就算白鸽忘了他,他也要努力让白鸽爱上自己,再不负她!

呵,她的玉佩,还在他这里呢!她与他断不了!他烈焰华怎取得到……

故而,南宫风郁这几日就算受了白鸽多少冷待,尽打着为医的旗号觍着俊美的脸出现在白鸽面前,逗白鸽笑,或是给白鸽带一些小玩意。

白鸽嘛,知道南宫风郁的情意,推推脱脱,一并挂着身体尚未好转的借口拒绝烈焰华教她骑马射箭。却又在傍晚之时,偷偷爬上她家的屋顶,远远看去。

同五个晚上一般,月明如昼颜,秋风冽冽有些重了,不同的是房顶上多了一个人。

白鸽被风吹得咳了几声,说道:“好久不见你了。”

“但你想见的人却不是我!”墨迹云站在风中,一柄利剑环于胸前,一身绿袍犹如烟台柳絮,墨发齐飞。少了前几次的邪气,恰似仙人下凡。

白鸽嘴角微微一提,“你知道我想见谁?”

墨迹云不语,目光与白鸽看着远处一株苍天大树。

那是凌苑。白鸽心头不由得一抽,“你凭什么这么认为?”

墨迹云嘴角一勾,答非所问:“他为你受了伤,你若想去,我可以现在带你去!”

白鸽脱口而出,“他伤的重吗?”如此问过,便表示承认。当下即道,“我去!”

这几日,她早就想去凌苑,可是那皇帝诏曰等她好了,她便要择人成婚,也不可出院子,说是为了安全。南宫风郁医术高明,难骗过去,她只能想方设法地让自己病着。也不知道怎么了,她怕成婚……莫名的怕!

墨迹云轻功了得,揽起白鸽的腰,几步便飞落到几米之外的房顶,起起落落,待到得凌苑屋顶,便未有人瞧见。不过就算有人发现,白鸽也不怕,她本就是苑里的人,不过是此时大门已闭,便让墨迹云直接带她飞进主子常住的院子。

四周内,只有凌落卧房处,灯火葳蕤。白鸽轻步向房门靠近,几次敲了敲门,没听得有人应声,猛然担心起来:凌落会不会是伤的太重……

白鸽一颗心就那么悬着,不上不下!

心急之下她推开房门疾步走了进去,走到床边却忽地发现凌落并未躺在床上!

空空的床,闪烁的光……是去哪了?

白鸽抬手抹去眼眶里蓄满的泪水,不料一个转身,凌落近在眼前。

喔!冷冷地,出现!

凌落瞧了白鸽一眼,低头走近屋子,手里捏着一册丹青,自坐下,目光落在书上。“有事?”

嗯!淡淡地,无视!

白鸽静静瞧着凌落。他明眸皓齿,气色如常,满脸的风轻云淡……

良久不见白鸽回话,凌落如旧注视着丹青,话语微审道:“嗯,还不说?”

白鸽恍然回过神来。

呵!蓦然地,不悦!

这人是怎么了?白鸽随意撤谎道:“刚刚……梦到我养的两只乌龟……便寻了过来,是不是你将它们……”

未待白鸽说完,只闻凌落一句若似若无的怒气,“出去!”

哈!无端地,怒意!

但白鸽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的,反而舒心了!

他没伤着!或是伤的不重!

既然知道他好好的,白鸽也不多留,轻快地掩门而去。

出了凌苑,白鸽又与墨迹云在附近的酒肆小酌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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