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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四章 君心似我心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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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嗬!”近期报案的人太多,倘若依犯人说的一一去做,去查正,他不累死才怪!故此只有让他们脱层皮,才知真假!落天睿冷声下令,“给我打,打到说为止!”

音落,两个衙役手持威武棒听令,一左一右轮着打下去。约莫二十棒,痩子被打的皮开肉绽,口吐鲜血!

结巴趴在地上,伤势绝对不比痩子轻,他忍着痛劝道:“痩……子,那女娃……娃到……到底说……了什么,你……快……说……说呀!”

“除非南宫……风郁,否则……我什么也不会说!”痩子艰难地抬起头来,满脸充血的模样显得他越加消瘦,似乎随时会死掉。

落天睿闻之,怒道:“打,继续打!”难道还有人不怕死吗?

“呵!”痩子不语,紧紧咬着牙冲落天睿冷冷一笑。那日白鸽单单告诉他,除非南宫风郁,其余任何一人都不要多言语。也许,是白鸽骗了他们!可如果他说了,他们六个都活不了!如果不说,还能活四个!至于自己和结巴,算是老天爷收了,毕竟出来混,总是要还的,谁叫他们贪婪呢!

“巡案大人,再打下去他就要死了,还要继续吗?”

瞧着痩子连死决绝的眼神,落天睿犹豫了片刻,后道:“去把南宫风郁请过来!”

南宫风郁来到时,痩子已经痛晕了过去,南宫风郁只好命人抬到瞎子医的医舍,连结巴也一起抬了过去。待痩子醒过来,已是第二日早晨。

“醒了,伤口还疼的厉害吗?”

痩子睁眼,见一袭白衣,眉眼温润的男子站在眼前,道:“你是便是南宫风郁?”

南宫风郁未答,旁的落天睿肃容说道:“你昨日死活要找的人,便是他。”就为这事,还被南宫风郁数落了几句。

说起来南宫风郁要娶白鸽,便是落天睿的未来姐夫了。念他关心则乱,南宫风郁只是轻说了几句,未再深责。

痩子虚弱的说道:“南宫公子,你的那枚昙花佩可否能给我看看?”

闻此,俩人互看了一眼。

想来此人事有七成见过白鸽,那是白鸽送与南宫风郁的玉佩,知道的人很少,但也不排除是冒充的。

南宫风郁从怀里取出昙花佩,让痩子一观后,小心翼翼收入怀中。说道:“昨日问你那兄弟,他说不清楚,你如实说来,白鸽是不是你们绑走的?如今在何处?”

“是,也不是!她是等着我们绑她的!”

“胡说八道!”哪有人会等着别人去绑架自己的!说着落天睿便抡起凳子朝痩子砸去,“贪得无厌!”

南宫风郁折扇一挥,轻轻将凳子挡下,呵道:“你出去!”

“可他……”

“我让你出去!”这次南宫风郁歇斯底里地吼出。因为落天睿,令他煎熬地多等了一个晚上!落天睿在这,只会添乱。

没想到温润如玉的人发飙起来如此恐怖,落天睿愣了一刻,方才走了出去。

痩子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,最后道:“白鸽说,她是等着我们绑她的。她说要去天山做一些事,至于什么事,她未说,只让我们依绑主所说的做,于外就是帮我们多拿绑金。”

南宫风郁沉默了片刻,取出药箱中的银针。“你说的这么离谱,要我如何信你?”说了这么多,似乎没有什么可信度!南宫风郁执着银针,准备刺下痩子的哑穴。一个爱骗人的人,不应当说话。

“落天鸽!”

痩子忽然察觉到不对,南宫风郁语气虽然柔和,却比方才多了几丝冷意,连忙说出最重要的三个字!

南宫风郁猛然闻听三个字,纤细的银针一偏,扎在了自己的手中。

“她当真去了天坑?”

“当时我告诉她有的是人可以带她去天山脚下,无需那样冒险。她执意要去,说她和那个女人喜欢上了同一个男子,有些恩怨要去那里私了。”

“哪个女人?”

“一个黑衣女子,以萧做剑。”

瑞国之北,易国以南。

“死丫头,这便是天山了!”水婉容身骑一匹黑色骏马,得意忘形地对被拖拉于马身后的白鸽说。

仰头望向眼前约莫八十度角的山峰,白雪皑皑,巍峨挺拔不见峰顶,凌云之上!犹如一支生于天地之间的雪柱!

嗬!终于到山脚了!

“你想让我死,是怕凌落娶了我?”白鸽扬起嘴角,嘴唇因为拉开的弧度撕裂出血来。一路上,水婉容不给她吃饱,也不给她足够的水喝。吊着她的命,就为了折磨她。一身红装早已被树杈划得破烂不堪,整个人灰头土脸,没有一点儿血色。

“那又如何!”水婉容纵下马背,走到白鸽面前,目憎眼瞪,“你跟我争,你如何争得过我,如今你南宫夫人的身份都丢了!”

“呵……”白鸽大笑道,“你知道的,我并不想做什么南宫夫人!”

她只想做凌夫人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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