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缘由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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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嘉难以置信:“你在说什么。”

她四下张望,确认周围空无一人,问他: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
兰烽没有说话,眼神温柔地看着她,没有多做解释:“如果你害怕这件事的发生,我可以向你保证,不会的。”

福嘉震惊地望着他,他也有前世的记忆?不,她试探过他,起码在那个时候他什么都不知道。

他说自己做了一个梦。

兰烽一点点试探着靠近,他真是恨她,恨她不喜欢自己,恨她无论在现实和梦境,都未曾在感情上多给她一分一毫的回应。

身体靠得很近了,福嘉浑然不觉,周身僵硬。兰烽又轻轻地张开手臂,手掌拍了拍她的后背。

她没有动,兰烽便得寸进尺,将她按进自己怀中。

福嘉后知后觉地,终于轻微地挣动起来,她的手抵着他的胸口,像是要与其分开,却又未曾用力。

她声音发抖:“除此之外,你还梦到了什么?”

兰烽弯下腰,双臂收拢,将她牢牢地圈在怀中。等她不动弹了,任他抱着,再把下巴埋在她颈窝里,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。

他给她留的东西,给她写的信,她大概是一点儿都没看。

这不都是意料之中的吗,他还期待什么?

“其它的事情,都不重要了,”兰烽说:“殿下只要记得,这里不是梦中,你和陛下都会长命百岁的。”

他看了一眼外面,庆州不是久留之地,他的同僚还在等他。

他最后用力收紧怀抱,又松开:“我先走了,殿下保重。”

他转身要走,福嘉却一把拉住他,坚硬的铠甲冷硬硌手,她目含惊诧:“你说清楚,什么梦境?怎么回事,你打算做什么?”

兰烽垂目看着那只手,心里软下来:“等我从环州回来告诉你。”

他还有心思开玩笑:“要是我运气不好,在环州马革裹尸,殿下会忘了我的错,念着我的好吗?”

福嘉觉得这话听起来好晦气,她蹙眉,很认真地说:“当然会。”

她又补充:“我会很内疚。所以一定要活着回来。”

兰烽鼻子一酸,错开脸,他握住那只手,声音特别小,心里却是得寸进尺的:“我不求殿下喜欢我,也不能强迫你这辈子都不同我和离。但是假如有一天我们都死了,我能跟你合葬吗?”

提起两个人的私情,福嘉慢慢松开手。她没弄懂,和离了还要合葬干什么,挺奇怪的,哪有不是夫妻合葬的,后代编纂史书的人喜欢胡猜乱蒙,误会兰烽是她男宠怎么办?

兰烽看着她的手抽走,眸子又蒙上一层雾气。

福嘉无奈地道:“现在说这些为时过早了,我怎么能决定我死了和谁合葬?你也不能决定的,你去找李墨砚,或者李墨砚的儿子要保证还差不多。”

说的有道理,兰烽不再啰啰嗦嗦。

福嘉没有一见他就要求和离,还愿意给他机会,没什么比这个更令人振奋了。

他打定主意,下次再立了功,就堂而皇之提这个要求。

孔五郎见兰烽出来之后,明显心情不错,调侃他:“烽哥哥,和公主殿下正事谈完了?”

兰烽勾起的唇角收回去,面色又冷淡下来,他不乐意细说:“嗯。”

其余几个武官都是大老粗,看他忽冷忽热的,也闹不明白,终归自己和自家夫人,不失这么相处的。看来传闻十有八九是真的。

福嘉在前院的石凳子上坐了片刻,便往后院走。

白禾站在门外,手里抱着披风:“殿下不要着凉了。”

福嘉说:“禾儿,你留在这里,不要同我一起回去了,你愿意吗?”

白禾没说话。

福嘉说:“你从小就聪明,从不依靠别人。我要是把你放在后宫,或者后半辈子留在公主府后院当个小管家,你甘心吗?”

白禾低着头:“我不委屈。殿下在西京,一个可心的人都没有了,我走了,谁照顾你?”

福嘉笑了:“白苗啊,白叶,白果,都很好啊,照顾人的事你来做太屈才了。我想你在环州,做个顶天立地的大娘子。”

白禾一张脸上,又想哭又想笑。到头来还是福嘉最懂她,可她走了,就真的没有人在福嘉身边了。

“我也不全都是为你,”福嘉宽慰她:“是兰烽开口找我要人,还要得力的。我知道局面紧张,否则怎么舍得你走。”

提起兰烽,白禾忽然想起一件事:“无论如何,我不能留下来,我还得回西京一趟。”

福嘉好奇:“来回舟车劳顿的不累吗?这么远呢。”

白禾委屈道:“我要先弄死那个表妹茹娘子,省得我走了,她来找殿下的晦气。”

福嘉哭笑不得:“她在知意那里呢,好久没见了。”

两人回到房内,穗穗眨眨眼:“ 殿下出去干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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