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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酿团子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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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嗷呜~”朱利一把将还剩一大半的蛋饼揉成团塞进嘴里,两腮被撑得鼓鼓的,嘴里的还没吃完油腻腻的爪子就准备往锅里伸。

还没摸到下一张蛋饼,朱利眼前忽然被一片朦胧的白雾遮住了,它皱眉四处张望了一番,发现周围不知何时起了雾,在小小的厨房里雾的浓度竟然能达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,真可谓是离奇古怪。

“不妙……”朱利亮出锋利的爪子,凝神寻找着突破口,可周围一片白茫茫毫无破绽可言。

左右无法朱利直接在雾中一顿乱挥,爪子破开的地方又被其他白雾挤了进来,过了许久依旧没有任何进展。

“哈……哈……”朱利撑着膝盖,竭力到连换气都换不赢,包裹着自己的白雾好似一张收得越来越紧的大网,随时可能将它生吞活剥,“这、这究竟是什么东西……还好小千破石头不在家,希望她们能躲过这个东西……”

白雾仿佛听懂了朱利的话,无风而动,纷纷朝朱利身后涌去,再聚集起来化为一团朦胧的乳白色魂魄。

“躲过啥?躲过姐的美貌吗?”

世界忽然变得明了,朱利诧异地眨眨眼,猛地回头看去,它是不可能认错她声音的,这欠揍的语气除了大晚上跑出去玩的某忬还能是谁:“怎么是你?你还知道回来?!老子累得昏天黑地你居然还有力气出去浪,看样子你不够努力啊!”

按照平常忬听了这番说辞肯定会和它争辩一番,可现在她没有半点反应,小黑豆眼睛一眨不眨,只会呆呆地看着它笑。

“……你笑啥!你以为装傻我就会放过你吗!”朱利气哼哼地蹦到灶台边缘,离忬更近也更方便教训她,尾巴上的毛都气炸了,一半是气忬的突然出现吓到它,一半是气自己刚刚居然没认出她而造成了尴尬局面。

忬依旧没有反应,呆呆地笑着,仿佛被定了身般一动不动。

朱利也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,一身盛气渐渐被浇灭,一鼠一魂对视许久后它忍不住开口道:“……你没事吧?”

“嗝~”

一股刺鼻的酒精味扑面而来,朱利被熏得连忙捂住口鼻,慌忙向后退,脚下一个不稳直接摔了个四脚朝天,脑袋晕乎乎的,眼前的世界似乎开始旋转起来。

“嘿嘿~”丢下几声傻笑后忬慢慢飘出厨房,在客厅晃了一圈后才找到绘麻卧室里的璞玉,魂魄熟练地缩成一缕钻进璞玉中。

朱利捂着鼻子艰难地爬起身,跳下灶台摆脱了上方的空气后才敢大口呼吸,趴在地上一通深呼吸后才缓过来。

“破石头……居然喝酒?!”朱利恢复好精气神后立马站了起来,装模做样地挽了两下胳膊上不存在的袖子,化身愤怒的小鸟快速窜出厨房。

在客厅努力嗅了一阵后朱利判断出酒味传来的方向,两驱变四驱迅速向绘麻卧室奔去:“叽——!”

经常被放置在床头柜上的璞玉平时总是黝黑的,就像路边随处可见的石头,而此时它却泛着不正常的红色,在没开灯的条件下竟然还是荧光,就像李逵涂了一个会发光的腮红在黑夜里朝着你嘎嘎笑。

“……你到底喝成什么样了啊?!”朱利只觉得离谱至极,爬到床头柜上就开始用脚踢璞玉,嘴里的抱怨依旧不停。

可忬好像是睡死了,无论它是翻是滚还是捧起来扔,璞玉里面的家伙没半点反应,要不是凑近了能听到细微的呼噜声朱利还以为她彻底过去了。

“呼哧、呼哧……”朱利坐在璞玉上呼呼喘气,宛如给忬免费做了一套全身按摩,顾客舒服得睡着了做事的却忙得要死要活。

看样子现在问她在外面发生了什么是不可能的了,朱利重重地叹了一口气,只能就此作罢,临走前还不忘踹璞玉一脚。

就在朱利快要走到房门口时忬又钻了出来,魂魄的突然出现成功把朱利又吓一跳。

“叽!”朱利惊得一蹦三尺高,缓过神来后又伸出爪子疯狂挠那片没有实体的魂魄,“你到底要怎样!刚刚怎么叫你你就是不出来,现在我要走了你就来吓我?存心的吧你!”

“嘿~嘿~”忬露出傻笑,每说一句话朱利都感觉有一股专属酒精的风在吹拂它的脸颊,“蛋饼要留给绘麻几个哦。”

“……这个我知道的!既然你现在醒了,那我就问问你,你……”还没等朱利把问题问完忬又缩成一缕飘回璞玉里,只留它一鼠独自面对空荡荡的房门,“叽!你怎么又躲回去了?!”

本来补习班老早就放学了,可绘麻是个好学的,趁着天色未晚便留在教室里看书,可她实在招架不住朱利每隔五分钟就打一次的电话,就像一只急需关爱的空巢老松鼠,绘麻只能在它打过来第五通电话后就收拾东西准备回家。

“我回来啦!”绘麻轻关上玄关门,小跑到客厅,可惜没看到平日里总会笑盈盈地过来抱她并说一句“欢迎回来”的姐姐,沙发上只有一只看着碗里蛋饼发呆的松鼠,“朱利?”

听到响声朱利这才把黏在蛋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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