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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 嫁妆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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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一世,在她出事的前几天,她知道了母亲是有嫁妆的,她的嫁妆能够买下十个侯府。

而在她出嫁时兄长已经不在了,母亲的嫁妆本应在她出嫁时,全部作为她的嫁妆,可是她一丝一毫都没有看到,也不知道。

也难怪上一世自从兄长过世,柳氏和宋安娇吃穿用度突然间提高了好几个档次。

柳氏的儿子宋安雄也开始花钱如流水。

当时宋安澜还有些不解,柳氏她们怎么突然出手那么阔气,建安侯府的俸禄也经不起她们那样糟蹋。

原来她们用的都是母亲的嫁妆。

兄长在世时,柳氏她们还不敢那样明目张胆,兄长不在了,她们就开始肆无忌惮。

记得宋安娇出嫁时,嫁妆可是十里红妆,现在想来里面大部分都应该是她母亲的嫁妆。

而她出嫁时,仅有十抬嫁妆,其中有一半还是虚抬,为此婆母没少拿嫁妆这事奚落她。

直到临死的前几日,她才知道,他们花的用的吃的穿的挥霍的,都是母亲的。

现在她重生了,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回母亲的嫁妆,属于她的,一分一毫都不会留给他们。

……

清晨,阳光顺着窗子洒进房间。

宋安澜梳洗完毕,小桃满脸愁容:“大小姐脸上的疙瘩怎么一直都还不见好转。”

她仔细看铜镜中的那张脸,脸上斑斑点点都是红色的疙瘩,有些已经开始溃烂了。

她眸色一沉,挡住了小桃给她脸上擦香膏的动作。

小桃疑惑:“大小姐,怎么了?”

“以后都不用这个香膏了。”宋安澜说道。

这香膏是柳氏给她的,前段时间,她脸上无故生了许多疹子,柳氏将这香膏给她,说是对脸上的红疹子有奇效。

前两日她用着效果很好,可是后来脸上的疙瘩不但不见好,还越来越厉害。

上一世她见脸上的疙瘩迟迟没有好转,还在日日恶化,就问过柳氏,柳氏只说是她体内毒气太大,长疙瘩就是散发毒气的表现,只要她坚持擦这个香膏,直到体内毒气全部发出来,自然就好了。

她信了,坚持使用这个香膏,用到最后,整个面部溃烂,待她知道是香膏的问题时,脸颊早已变得坑坑洼洼,就算她知道了治疗的秘方,也为时已晚。

这也是她始终在庄凡面前自卑,做小伏低的根源。

每每看到庄凡看着她那张坑坑洼洼的脸,露出嫌恶的表情,她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……

宋安澜带着小桃出门,没有坐府里的马车,而是去马行租了一辆。

“兴国侯府。”她报了个地址。

小桃有些诧异,大小姐突然去兴国侯府干什么。

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,兴国侯府到了。

小桃递给车夫一块儿碎银打发了。

宋安澜上前给门倌递了拜帖,不一会从侧门走出来一位嬷嬷打扮的中年妇人。

妇人面色严肃,看到她后不由愣了下,随即问道:“您就是表小姐?”

“正是。”

妇人让路做了一个请的姿势:“请随我来。”

宋安澜带着小桃随嬷嬷从侧门进入府中,七拐八拐后穿过中东门廊,到了府邸东屋。

屋内正中坐着一位约么四十几岁中年男人,不怒自威,模样与母亲有几分相似,这人便是舅父了,兴国侯爷。

旁边坐着一位打扮富贵的中年妇人,面容慈善,是她的舅母花氏。

“侯爷,夫人,人带过来了。”嬷嬷毕恭毕敬。

“嗯,去吧。”舅父开口道。

嬷嬷应声规矩地站到了一边。

宋安澜上前跪下,向两人分别磕了个头:“澜儿拜见舅父,舅母。”

“快起来!快起来!来了就好!”舅母花氏早已坐不住了,忙上前起身扶起她。

舅父冷眉冷眼,鼻腔里发出一声:“哼。”端起茶杯随意喝了一口茶水。

舅母瞪了侯爷一眼,埋怨道:“大人的恩怨,你冲着孩子来什么劲儿?”

舅父放下茶碗,身子转向一边,别扭地不看她们。

宋安澜有了上一世的经验心里并不在意,舅父嘴硬心软,他与母亲的矛盾要从母亲未出嫁前说起。

那时他发现父亲宋宗贤尚未成亲时就有了柳氏这个外室,便极力反对这桩婚事,但那时母亲被宋宗贤迷昏了头,一心想嫁。

舅父气不过,把宋宗贤打了一顿,母亲为这事与舅父心生隔阂,两人从此不再联系。

直到他听说宋安澜被婆家休了赶出家门,才知道自己的妹妹和她的孩子这些年的日子并不好过。

他对自己的不闻不问后悔莫及,主动将她接入府中。

本以为她就这样安度一生,哪想柳氏和宋安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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