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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胖算账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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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何要多此一举救他?”阿令冷了脸,“别忘了,你可是戴罪之身,若不是皇上开恩,你怕是坟都让人刨了,哪还能隐居于此?”

老神医乃装糊涂一把好手:“我可都是按你说的做的,喏,这三样东西不都在这儿了。”

阿令一哂:“你让他又日晒又拔草的,是为了驱除他体内的阴邪之气罢?如果我没认错,你让他拔的那草可是还魂子?烈日下吸了两个时辰还魂子的花香,他不还魂才怪。”

神医见自己被识穿,倒也没慌,仍是一脸无辜:“嗐,他到底是被我指使到那至阴之地的,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罢?我良心实在难安啊!”

“难安?死在你手上的人还少吗?”阿令嗤笑。

神医尴尬地嘿嘿一笑:“那不是以前么,自打我吃了斋、念了佛、拜了菩萨,就不再行杀生之事了,这以往的业障也得消不是?我可怕死啊!”

阿令冷哼了一声,扔下几块银元和一箱日用品便走了。

鸡鸣山脚下,沈庸准备登上马车,忽觉脚上一阵刺痒。低头一看,一只全身雪白的毛绒球正在吭哧吭哧啃他的鞋。

沈庸附身攥住那只小兔子的耳朵将它拎了起来。

四目相对,两顾无言。

那兔子突然腾了空,显然有些懵,身体僵在半空,一动不动地盯着沈庸看。

兴许是沈家小爷白白胖胖看起来实在不具攻击性,那毛绒球看着看着就发了飙,冲着沈庸呲牙咧嘴,前爪猛挠,像极了……陆之瑶生气的样子。

沈庸勾起嘴角,将那团毛绒球抱在怀里,一手轻抚着它的后背示好。

谁想那兔子根本不买账,四条腿又蹬又踹。见沈庸仍是不撒手,索性将一泡尿撒在他手上。

沈庸毫无防备,一时没留神,毛绒球借机后腿用力一蹬,跳到了地上。

左邻眼疾手快一把又将那团毛绒球抓了回来,一如方才沈庸一般,抱在怀里轻轻抚摸起来。

毛绒球却仿佛换了个兔似的,乖巧地趴在左邻的臂弯,双眼却警觉地看着沈庸。

沈庸又好气又好笑,歪着脑袋瞅着毛绒球:“气急败坏的样子可真像‘一根绳’啊,带回府里罢。”说罢上了马车。

车厢里,沈庸举着那瓶费尽千辛万苦半条命换来的药膏乐不可支:“这里面可是有我的血哎,‘一根绳’到时候会把它涂在脸上呢!”

哐当!话音才落,沈小爷人便已因太虚弱而昏了过去。

右里给他垫上枕头,盖好衾被,马车便朝着京城狂奔而去。

*京城棋盘街。

窈窕阁后院,陆之瑶正在给双杠一圈一圈地缠上布条。上回“一堵墙”不小心撞到额头,肿得跟寿星公似的。她打算趁着他不在的这段时间,干脆将所有的器材都缠上防撞条,免得他日后锻炼时再受伤。

其实陆之瑶也不知她这么做有什么用,“一堵墙”说一个月之后回来到底是推辞还是确有其事都不好说,自己却在这边吭哧瘪肚地给人家缠布条。

陆之瑶看着满院子里器械上裹得整整齐齐的布条,不免自嘲起来。

云娘脚下碎步紧倒,来后院找到正出神地看着“铁家伙”的陆之瑶,神情紧张地道:“阿瑶,先前在选美大赛上变胖的那三位姑娘来店里找你了,气势汹汹的,我留了个活话儿,没说你在这里,你要不要暂时出去躲躲?”

“怎么?嫌我没拿选美大赛的冠军回来,想赶我走了?”陆之瑶故意板着脸道。

云娘自然知她是在开玩笑,轻笑一声,道:“走走走!赶快走!莫要连累我店里生意。”目光落到陆之瑶的脸上时,又惋惜地叹道:“早知如此,当日说什么也不能去看那劳什子的选美大赛!没入贱籍本就十分倒霉了,麻绳专挑细处断,我们阿瑶日后还怎么嫁人啊?!”

陆之瑶挎上云娘的手臂向铺子大堂走去,故作轻松地道:“不嫁了,赖上您了,以后一起养老。”

“去去去!我可不要!赶紧祸害男人去!”

铺子大堂,金如意、岑半夕和江宜尔带着一身肥膘等着陆之瑶出现。见云娘去叫人去了有些时候了,几人便担心陆之瑶趁机跑路。

“这么久了,怎地连影儿都没有?”江宜尔无不担忧。

“今日若不将我恢复成原来的样子,她插翅难飞。”岑半夕咬牙切齿,“我已叫人将这铺子前前后后都包围了。看她能往哪儿逃!”

“逃什么?为何要逃?”陆之瑶不知何时已来到了几人身后,笑意盈盈。

岑半夕闻声转身:“既然还敢来,就赶快将我变回原来的样子!”

江宜尔也凑过来,恨恨地道:“你毁了我们的大赛!圣上听闻我们变成这副模样,不仅取消了进宫面圣环节,就连全国巡回也宣布无限期延后。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,这次大赛根本就不算数了!”

陆之瑶没理那二人,转头又看向金如意,冷笑道:“该你了,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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