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狐兔(5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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昧得浓稠。

这比泳池边的甜味更加值得动摇,江知羽暗暗咬住嘴唇,紧接着,彼此的目光在半空中接触。

今晚肯定也喝多了。

江知羽心想,不然自己怎么会如此重重然?

对方绝对同样被灌了不少,否则牵着他的手为什么会这么烫、这么紧?

两人讲究体面和道德,并没有在走廊上纠缠,但反手重重关掉门后,面具就相继掉在地板上。

进来的时候,江知羽瞥见了电影的开头画面,但只是短暂的一眼,很快他就再也无暇考虑其他。

面具之后,掉落的就是一层层衣衫。

他们甚至没顾得上开灯,屋内唯有投影的些许光亮,两道影子重叠地分不清彼此。

江知羽胸膛起伏,陷在柔软的床榻里,右手试图去抓住些什么,却被戚述抢先抽开了抽头。

紧接着,两人十指相扣,珍珠戒指的触感有些冷硬,但戚述这次没有再放开对方。

戚述随即偏过脸,倾身亲了一亲佩戴戒指的食指骨节,神色和姿态都风度到挑不出瑕疵。

江知羽发现这个人很喜欢这样,明明侵略感强烈无比,又要用一层假象去掩饰,仿佛无法对外界露出真面目。而且,来之前江知羽被吓到过,戚述就表现得格外克制和收敛,每碰过一处,都要征求一遍他的同意。直到江知羽回答“全都不拒绝”,戚述也没有停下询问,这好像是一种恶劣的癖好。

他拿出床头被主办放着的东西,还要故作正经地请教。

“款式是超薄的,这也可以被允许吗?”戚述拆开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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