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奇怪的误解增加了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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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大家当然都喜欢可爱会撒娇的孩子,曾经把它当做生存本能也就不存在对这一行为的羞耻心。

而且如月琉生对他们毫无胜负欲,这一点是在他们私下对练时体现出来的。

多打几次就会发现,对练中一切可能会对他们造成肌肉伤害的动作,如月琉生都会选择退避,有些时候因为身体本能都已经出招了,他也会急刹转向或者干脆束手就擒。

这一点曾经让松田阵平和降谷零都非常恼火,因为他们才不需要这种看似保护的刻意对待,热血的警校生需要的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对打,皮肉上的小伤根本不足挂齿。

萩原研二还记得面对两人的逼问和不满,如月琉生双手合十,真的在很诚恳地道歉:“真的抱歉,松田,zero,但是我也不太控制得住自己。”

“只要想到可能会伤害你们,我就情不自禁地想认输了。”

他垂着眉眼,神情失落,这张脸在示弱时真的具备绝佳的优势。萩原研二看见松田阵平很明显地浑身一抖,受不了似的大喊着“啊啊啊你这家伙肉麻死了啊!”,然后挠着胳膊像浑身有蚂蚁在爬,降谷零则是整个人变成灰白的卡顿,像掉帧一样慢动作地捂着脸转身,从背后还能看见他发红的耳根。

诸伏景光和他站在一起围观,露出了“果然如此”的迷之微笑。

面对朋友时出乎意料的直率和有点执拗的真诚,是他像小孩子的另一个原因。

他们当然不会质疑朋友的能力,但是因为如月琉生身上这种奇特的“小孩子”特质,总是让人有种条件反射般的担心。

不过这次是不一样的,这和能力高低是否信任无关。萩原研二小心地掀开一点被子,抬起如月琉生的一只手,松田阵平去卷他的衣袖。

应该没有哪一种朋友,会漠视发生在对方身上的伤害,放任他独自对抗一个庞大的黑暗组织。

他们总不能把人扒光了检查,手臂上没有痕迹不代表身上没有,但是,总要看看。

皮肤上一圈圈醒目的红色勒痕打断了他们的思绪。

萩原研二握住他手腕的手忍不住收紧,按捺着胸中的痛意和怒意,紫色的下垂眼死死地盯着那里,直到听到幼驯染压低的提醒声。

“hagi。”

他松了手,给如月琉生盖好被子,沉默地走出房间。

是的,如月琉生不想让他们知道,也不想让他们掺和进来。

松田阵平把被捏成一团的烟盒甩到桌子上,抽出一根已经弯折的烟捋直递给萩原研二。

“得想办法找到这个人是谁。”

“先让他和我们一起住。”萩原研二紧接着他的话道,眸中罕见地流露出几分狠厉,但随即又空白了一瞬:“那上次……”

“很像是一样的情况。”松田阵平此时越生气反而越冷静,他扯了扯唇角,略带讽刺:“上次那种环境,反而更容易得手吧。”

砰!

萩原研二把桌子砸得震声,松田阵平长出一口气,他早就想砸桌子了。

他手勾着墨镜带上,眸光锐利:“我去查查监控,看能不能发现一些线索,hagi你……”

萩原研二颔首,放低声音:“我知道,你去吧,有事发简讯。”

……

如月琉生是被接连不断的数值提示声吵醒的。

迷糊间门开了又关上,他烧得蒙蒙的脑子重复传达着疲惫和困意,在心里不知道第几次吐槽系统这个强制的提示音。

安静了没一会儿,轻缓的脚步声传来,有人坐在了他身边。

是熟悉的气息,如月琉生确认了,挪挪蹭蹭地贴近,迷蒙间感觉身体格外沉重酸痛,四肢关节有种刺痛感,他没太在意,只听到那人轻声试探着喊他的名字:“琉生?”

是叫的本名啊,如月琉生半睁开眼回应他,声音含糊:“在呢,怎么了……萩原?”

他说着声音就越来越小,中间停顿了好长时间,快要睡过去了又强打起精神准备听他说话。

一只手贴向他的额头,被高温摧残的大脑控制不住条件反射,在那只手离开时还想追着贴紧。

那只手顿了片刻,又安抚地落到他头顶:“没事,睡吧。”

睡一觉就好了,睡一觉就忘掉一切不好的事情吧,琉生。

睡一觉,第二天又是新的一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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