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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天作地的自惩罚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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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专属,左少主!”

他不再说话,保持沉默。

他去抓她的手,他一碰,她立马甩开。

她是作女,就是仗着他的偏爱,作天作地!就是不喜欢他老一副什么鬼都憋在心里的样子。

他转过身去,默默端起饭碗吃饭,白饭入口食之无味。

她咬牙,去叫服务员。

她问:“这里有蚕豆吗?”

服务员回答:“有香酥蚕豆肉沫,蒜香青蚕豆,油炸蚕豆,蚕豆炖鸡肉,黑椒蚕豆,蚕豆糕。”

她说:“蚕豆的,全部都来一份。”

他疑惑地看着她,香气热腾的蚕豆菜一一被服务员端了上来,一片绿油油,醉知看到这一桌其实也有点怕,她也不知道会严重到什么程度。

她筷子去夹了,他手立刻抓住她:“想做什么?”

“吃啊!我蛮喜欢吃的。”她说。

他审视她的脸,她的谎言技术太高超,他完全猜不透。

他犹豫着松了松手,她夹了一颗绿色蚕豆放嘴里,细细咀嚼,笑对他说:“蛮好吃的,你要不尝尝。”

他狐疑地看着她,不知道她在玩什么花样。

她索性拿起勺子要了一口,她再吃了一口,他立刻阻止:“喜欢也不是这样吃。”

她笑了笑,他总觉得心里不安。

醉知有点奇怪,怎么会没事情发生?

回去的路上他一路在观察她,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
到家,两个小时后——

他从左鹰那回来,醉知痛苦的呕吐声从洗手间传出来,他焦急过去看,只见她一直在吐黄疸水。

“怎么了,知知。”他紧张过去扶她。

她洗了把脸,抬头看他,他一惊,她脸上苍白。

她觉得头好晕,又恶心,身体疲乏,好多奇奇怪怪的并发症一并出来了。

他扶着她出来,她差点晕倒在他怀里。

医院。

“蚕豆病,一般食用蚕豆后两个小时发作。”薛一晨看着验血出来的报告,说:“情况,偏中度。”

**

“蚕豆病如果严重的话会心功能衰竭,甚至死亡的。”

病床上醉知受病魔的折磨很痛苦,左泉伏在她床边,薛一晨走后,他的泪终是落了下来。

“你故意的!知知,你故意的!”一颗一颗晶莹剔透的泪含在他眼里,然后无声无息地落了下来,滴在她的床单上。

醉知看着埋头在她手边的男人,连哭声都这么好听。

她的手背上打着点滴,他哭的肩头一抽一抽的:“你就是惩罚我。”

醉知偏开头,闭眼想睡了,乏了。

醒来的时候很尿急,男人抬起没睡的眼,见她起身他立马去扶她,她默不作声地被他扶进卫生间,在她盯着的目光下他拿着吊瓶转过身去。

羞耻的水声,男人的眼眶又热了,他不爱表达,但对她是真的疼惜。

其实醉知应该满足的,但人的本质就是贪心。

她起身,他转过身来,她惊了一跳,某处还挂着一滴水珠,她感到耳朵脸颊有点烫,默默去拿纸巾给自己擦了擦。

套上安全裤,洗了洗手,他拥着她出去。

他给她掖好被子:“安心睡,我在。”

醉知别开了脸,一滴泪俏无声息地在眼角默默滑落。

她任性,野蛮,他一切的温柔都给了她。

再过半夜,她的点滴打完了,他去叫值班护士重新给她换一瓶。

可能打点滴的缘故,她总是醒来去厕所,他一夜没睡。

醉知凌晨才睡的舒服一点,他宽厚的手掌紧紧握住她不放,看着她倦怠的脸容,心如刀割。

护士来给她抽血,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:“她刚睡,能晚点再来吗?”

护士点点手,出去拿起手机发了一条朋友圈:遇见一个痴情帅哥,吃了一夜狗粮。

早上醒来她第一眼见到的人是他,他笑:“醒了?要洗脸?”她点头。

他扶着她去洗手间,他举着她的吊瓶,站在她旁边,她洗好脸拿着毛巾擦擦,她定定地看着他,他弯腰低头:“要厕所?”

她把手里的湿毛巾扔他脸上:“脸脏!”

他的眼睛布满红血丝,可见他根本没有睡觉。

她拿着自己的吊瓶,坐马桶上尿尿,他在刷牙,醉知不太明白,她这么任性,他干嘛还死心踏地。

她尿尿完起身,他忙把牙刷咬在嘴里,去拿纸巾给她擦擦,她含涩地低了低头,狗男人老爱做暧昧的事情。

他给她穿好裤子,理了理她的裙子,他转头含了一口清水把嘴里的牙膏清掉,过来问她:“要洗澡吗?”

“刷你的牙啦!”她拿着吊瓶出去,他跟出去,她转身:“洗好脸再出来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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