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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醉之后,胡言乱语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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设也绝对不能塌。”

“年夏?”系黎昕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对劲,把手指放在她眼前晃了晃。他注视着她的眼球并不随着手指晃动而动,反倒是满眼的迷离涣散,没忍住在心中咒骂了句“混蛋”。

年夏睁着一双眼迷茫地看他,只看见面前开始出现好多个他,满头满脑又好像有人在拿着锤子一下下地敲着她的脑袋。她有些抱怨地说道:“系黎昕,我好困啊。”

年夏只当是自己喝高了,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地,又晕又困地。她又乱七八糟地想起自己刚刚在席间忐忐忑忑地受了许多委屈,而她根本找不到人帮她。石新不时伸过来的咸猪手和放大的油腻脸仍然历历在目,年夏一时没忍住鼻头一酸,眼泪突然就哒哒哒地往下掉。

她拿手不停地擦拭着眼角,诸多的委屈都变成了哽咽的“呜呜”声,还有不断向他撒娇说自己好困。

系黎昕何曾见过年夏这个样子,一下子慌了神,手忙脚乱地去帮她擦眼泪,温柔地低声哄她:“不哭,我这就送你回去。”

年夏这才止了眼泪乖巧地点头,顺从地从后面伸手环住系黎昕的脖子,整个人倚靠在他件事的后背,恍恍惚惚地睡着,一路上又困又难受,睡得不安稳,一直哼哼唧唧地。

系黎昕的步子不由得加快,脑子里飞快地转着许多方案。文伊石本来正敷着面膜,见到他俩回来立马上前搭手。扑面而来的酒气让文伊石也皱着眉头,惊讶地侧过脸去问系黎昕:“年夏怎么会喝这么多?她平时不是这么不节制的人呀。”

系黎昕眯着眼,眼里一闪而过的狠厉,说话的语气都冷冷冰冰的:“她不是醉的。”

文伊石怔了片刻后便反应过来,没忍住低声爆了句粗口。

不是醉的,那便是酒里被人下了东西。

年夏被他俩先安置到凳子上,怀中一下子离开温暖的地方,立刻便睁开眼醒过来。她看见系黎昕正同文伊石说话,手不受控制地去扯他的衣角,向他撒娇:“系黎昕,你不要走好不好。我好难受啊,我还有好多话想说给你听。”她的眼角红着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,还不忘向他抱怨:“你不知道,刚刚聚餐的时候,他们一直逼我喝酒,我好委屈的。”

系黎昕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随着她的抽嗒声而难受着,快步走上前半跪在她面前,一手攥着她的手掌,一手用面纸温柔地给她擦眼泪,轻声哄她:“不哭,乖。我不走,我在这呢。”

他哄女孩子没有经验,只能学着别人的样子像哄小孩一样哄她。她让他别走,他便不走。

“年夏,我给你报仇好不好?”系黎昕的手指停留在她的面颊,一点一点地抹去她眼角的泪痕,低声哄她:“乖,不哭了,嗯?你现在哭得丑兮兮地,一点都不漂亮了。”

年夏这才止住眼泪,但仍是抽抽嗒嗒地带着哭腔说:“可是你们男人都说话不算话啊。顾明远还说要娶我呢,结果呢,不是死了就是娶了别人!”

系黎昕叹着气,向她承诺:“年夏,我又不是顾明远。我向来说话算话,我答应了要娶你,就一定会娶你。”

他知道她醒来大概就不记得这些了,但此刻他只想把这话说与她听。他这一生一世,想娶的始终只有她一人。

他看她还是一副委屈的样子,只好无奈地问她:“那要不,我去把顾明远打一顿给你解气?”

“不可以!”年夏拽着系黎昕的衣角,义正言辞地说,“打人是犯法的,你不是答应过我不能做违法乱纪的事吗?”

“那怎么办啊?要不你打我一顿解解气?”

年夏却摇摇头,俯下身子凑到他面前,眼珠子咕噜噜地转着,仔仔细细地瞧他。她迟疑着开口道:“我才不打你呢。你对我好,我怎么能打你呢。而且你长得好看,我也不舍得啊。”

她伸着食指攀上他的眉眼,一点一点地临摹着他的五官:“系黎昕,你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呢?我当初喜欢顾明远,无非就是见色起意,可现在仔细瞧着,你甚至要比他还要好看上几分。”

他的喉结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滚动着,眸子里是一望无际的千层心思。他伸出宽厚又温热的手掌攀附上她的,把她的指节放到自己胸口,语气里带着连自己都想不到的魅惑和宠溺,一点一点地引诱她:“那你改为喜欢我,好不好?”

他的胸膛结实,心跳也咚咚有力地跳着,在年夏的指尖绽放开来,像非法种植的罂粟花,一瓣一瓣地引得她被这般妖冶的盛放所捕获。年夏的视线落在他带着温柔与侵略性的笑意里,在酒精的驱使下鬼使神差地将自己的双手攀上他的肩颈,居高临下地环住他。

“系黎昕,你这是在引诱我吗?”

系黎昕嘴角的笑意浓冽,像一壶烈酒不断勾得她沉溺其中。他毫不掩饰地承认:“对,我是在引诱你。”

可是年夏的头摇得像拨浪鼓:“可你还有大好的前程,我却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,我不能耽误你。”

他明明知道现在差不多该点到为止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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