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波恩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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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国和英国的气质不太一样。

先说人,德国的男人普遍是有棱角的长方形脸,宽额头,笔直的鼻梁,小脸蛋,大宽嘴,相对内敛,以及喜欢凉鞋配袜子。

詹姆是我们当中德语说的最流利的,(这让我很惊讶,他告诉我来这里住过很长时间)其次是西里斯。我的德语完全是现学现卖的,“Guten Tag”(你好)

“Tschüss”是再见,听起来好像中文里的去死。

相较于英语,德语几乎都是辅音结尾,骂人特别有气势,把人听的一愣一愣的。“Dussel”是我学会的第一句脏话,意思好像是蠢货。

我非常有韦斯莱天赋的把它编成了一首歌,叫“蠢货之歌”

“兄弟,她是不是有点毛病。”

“没有啊,”詹姆傻笑着听我在前面哼唧唧的唱歌:“你不觉得她很有音乐细胞和作曲天赋吗?她唱歌时是如此动人。”

狗教父打赏了一个白眼。

爱丽丝啧啧称奇。

我一路哼着歌来到了酒店,当然我也很好奇我们是怎么入住的,希望没有混淆咒。

英国的男人要显得忧郁的多,典型的比如西里斯,欧洲人的共同点就是缺头发,他们都有着可以与大清比拼的发际线。

接下来就是建筑,英式建筑比较有神秘感,非常庄重神秘,而这里相较而言用色更深,更加复古。

两个国家最大的共同点就是美女多多啦。

我们到达这里的第一站,就是去本地的魔法学校看看,比如波恩魔法学院,这个远远没有德姆斯特朗有名,本地的纯血统巫师更多的以去那里为主,但是每年德国都会有很多麻瓜出身的孩子,这个时候就会去波恩,这里的魔法学院以招收麻瓜出身为主。

我们在德国魔法部得到了一个门钥匙(说实话这个国家的效率和英国简直就是一对卧龙凤雏),一个金杯。

“我们最好拉近彼此。”莱姆斯认真的说道,“这个滋味不会很好受的。也许我们该倒计时………”

“不必担心,莱姆斯,”詹姆的一只手拿着金杯,一边尝试的摸着我的袖口,我犹豫了一下,小手还是被他包裹住了,他简直像个行走的暖炉,如果是冬天,我会很乐意和他呆在一块的,可现在是夏天……

我正胡思乱想着,可这帮男孩连起码的准备都没有,就启动了门钥匙,一个巨大的力量拉扯着我。感觉自己被压缩了,然后又变长,无限循环。

然后没有然后了,

最后是被一个巨大的压力摔在草地上的,脸着地,真的,脸着地!!

西里斯慢悠悠的从天空中滑了下来,看着我们狼狈的样子,还有闲暇冲我们脱帽行李,看上去像个优雅的贵公子。

好吧,最糟糕的不止这些,还有一个男孩,笨重如牛,□□的压在我的身上,我可以肯定我的肋骨断了一根。

“你大爷的,给我,起来!!!”

“詹姆波特,我都快被你压嗝屁了!你搞快点!”

“我发誓庞弗雷夫人一秒钟就能把你复原!”

“见鬼的哪来的庞弗雷夫人,你忘了这里是哪吗?我可不想在德国住院!”

最后是好心的爱丽丝给了我一个快速痊愈咒,这只蠢鹿可怜巴巴的跟在我的三步后面。

我们还没有做啥,几个中年巫师急匆匆的赶了过来,其中一个留着山羊胡子,看上去像一只老山羊。

“詹姆斯,我是不是肋骨压着出了幻觉啊,感觉好像看到了邓布利多。”我压低声音。(是教授)来自莱姆斯的补充。

“我也觉得,西里斯,我是不是刚刚摔到了脑子……”

“蠢货,一群白痴,我当然不是阿不思!”“邓布利多”粗里粗气的说道,“一群蠢货,还自称是霍格沃茨的优秀学生?一点眼力见都没有!”

“你是阿不福思邓布利多先生吗?”西里斯用意想不到的语气开口,他显然对此充满好奇。

邓布利多的弟弟?是了,我想起来了,差点忘记这一茬了。我发现生活在这个世界久了总会有惯性思维,理所当然的去考虑一切,不过想象邓布利多的家人很难,我算是理解书中哈利的心情了,就像是西里斯宣称他要和他的好妈妈相亲相爱一辈子一样,太诡异了。

“我是这个学校的变形课教授。”他大声说道,“一群白痴,我哥哥怎么会在这里。”

他看上去不太像教授,起码不像他哥哥一样适合教书,但好在他注意到了我的肋骨,终于想起了这里有个可怜的学生需要救助。

“和我来。”他提起蜡烛,向着山下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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