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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立马打住。
只可惜他声音太大,严炔似乎听到了什么,顿了顿,起身走了出来。
“陛、陛下……”
严炔冷冷看了一眼他:“你刚才说她早上让你去抓药了?”
顺岁:“是……小公主写了方子,拜托奴才去的。”
“方子何在?”
顺岁赶紧递上。
严炔大概看了一眼,“传军医!”
军医就在附近煎药,赶紧过来,严炔也不废话,直接递了这方子过去:“你看看这方子,有何评价?”
那军医连忙接过,不敢怠慢。
“这……陛下,这就是一张普通的药方,治风寒之症的,用药人还很是谨慎,循序渐进。”
严炔顿了一下,问:“你的意思是说这医者水平尚可?和你相比如何?”
长贵和顺岁睁大了眼,那军医如实道:“这方子……”
严炔抿唇,也晓得自己为难了人,正预备开口道罢了,那军医瞪大了眼:“陛下!这味五倍子可不常见,只在宁州生长,虽然这方子大体就是治风寒的,但是其中一些用药的习惯倒是挺像仲神医啊!尤其这味五倍子,用于肺虚久咳,肺热痰嗽,因为中原地带不常见,多数会用丁公藤发汗。”
严炔神色微动:“你确定?”
那军医琢磨片刻:“不敢十分确定,敢问陛下这方子是哪位医者开的?可否让臣见见?”
严炔抿唇,长贵紧张地看过去。
“去传。”
“诶!”长贵仿佛就等着这话呢,赶忙就应了下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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铜雀台此刻倒是一副温馨的场景,屋内炭火时不时传来噼里啪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