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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们不一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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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9章你们不一样

趁着姜立歇下,孟平指了几个宫女太监在殿外值守,以备姜立夜间有事唤人,自己则回到了休息的地方。

今天折腾了一天,不光是姜立累了,他也累了。捶了捶腿,又活动活动胳膊,孟平甩着拂尘走了。回到自己的屋子,室内昏暗,孟平点了灯,就见一人背对着他坐在明窗下。衣衫褪下,露出被水泡得浮肿的旧伤,旧伤之下,又添了几处狰狞的新伤,彼时因为够不到肩背的伤口,手里的药洒了不少。孟平倒吸一口凉气,见状立即上前帮忙:“怎么弄成这样?”他倒不是被屋内突然出现这么个人给吓到,而是被那人身上的伤给吓到了。旧伤恶化,新伤更是可怖,深可见骨,不过才一日不见,如何就能丢了半条命去?

那人将匕首在蜡烛上过了一遍消毒,咬着牙剜去胸前翻开的一截腐肉:“如你所见,我死了一次。”

孟平没想到会是这样,啊了一声:“这么快就下手了?”“不快不行,挡了路,怎么允许我还活着?“那人道。孟平给他止血包扎:“要我说你此举还是太冒险了,你要是折在这里,我当初又何必…

后面的话他没再说下去,也不想再说。

先前就不该答应什么以身做饵的法子,看看这一身伤,命都差点儿没了。那人笑了笑,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安心:“不入虎穴焉得虎子,要不是走这么一趟,我还不知道有人跟我一样,身上藏着秘密。”“秘密?“孟平手下动作一顿,“谁?”

郑清容回到小院的时候,陆明阜照例准备好了晚饭。昨晚巴巴跑来的马儿见到她回来了,哼哼几声甩了甩尾巴。郑清容轻轻拍了拍它的脖子,顺手喂了一把草。“出来吧。”

随着她这一句,仇善无声无息出现。

郑清容迈步进屋去,示意他跟上。

听见声音,陆明阜正要跟她打招呼,见进来的不止她一人,不由得一怔。“我们的新伙伴,仇善,先前在安平公主那边,今后就跟着我们一起做事了。"郑清容给他介绍。

仇善似乎早就知道陆明阜会在这里,并没有任何神色变化,只向陆明阜施礼表示见过。

显然是认识陆明阜的,且对陆明阜出现在这里没有表现出意外。郑清容心里暗叹一声,看向仇善:“还需要我跟你介绍他吗?”仇善摇摇头,在她手里写。

【我知道的。】

郑清容挑挑眉。

果然。

仇善先前在安平公主身边做事,跟安平公主有过指婚的陆明阜必然是他关注的对象,更别说他后面还误打误撞跑到她这方院子里躲避追杀,当时应该也是有所察觉的。

不过看他的样子,应该是没有跟安平公主说起这件事。要不然今日安平公主也不会丝毫不提。

“坐吧,吃饭。“郑清容招呼仇善坐下,又对陆明阜道,“他口不能言,只能通过手语和写字来表达。”

陆明阜自觉添了一双碗筷,他还奇怪怎么这人从开始到现在一言不发:“原来是这样,我待会儿回去给他辟出一个房间来。”既然今后要一起做事,那就是要跟她们同吃同住的。这里人多眼杂的,不适合他一个突然出现的人居住,太可疑了,就只能在他那边择一间屋子给他。

仇善忙摇头摆手,用手沾了茶水在桌上写到。【不用麻烦,夜里你睡哪里,我就睡哪里。】他以为陆明阜和他是一样的,都是郑清容的下属。毕竞除了下属,谁会为主人洗手做羹汤?

在他的认知里面,下属没那么多讲究,凑合凑合睡在一起就可以了,所以自然而然写了这么一句。

陆明阜一愣,看向郑清容。

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安排。

他夜里都是宿在郑清容屋子里的,岂不是说仇善也要如此?郑清容盯着仇善写出来的那句话,哭笑不得。知道他是误会了陆明阜和她的关系,对他道:“往后你跟着明阜就是,在他府上吃住,他不会短你吃喝。”

她没想着把人带在身边,她手上事多尚且自顾不暇,而且这几天得罪了不少人,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有危险来临。

安平公主既然把人给她,必然也是想让他远离危险好好活着。陆明阜那边比她这边安全多了,把人丢给陆明阜显然是更好的选择。仇善不接受这样的安排,在她掌心再次写出那句话。【我是你的人。】

郑清容几乎是条件反射,一看见他这句话就立即想起了另一个没收拾的烂摊子。

一个个都说是她的人,真是头疼。

似乎觉得自己那句话有些单薄,仇善又重复了一遍。【我是你的人,不是他的人。】

“你跟着他更稳妥。"郑清容懒得纠正了,越解释越说不清,只说自己为什么这么做。

仇善面露不解之色。

【为什么我和他都是你的人,你却不让我跟着你?】郑清容觉得这个问题不是很好回答,顿了顿道:“你们不一样。”不光是跟她的关系不一样,就连性质都不一样。仇善到底是安平公主托她照看的,不说金山银山供着,好吃好喝起码也得是有的,相当于给安平公主养一个人,到底多了几分客气。之于陆明阜,除去女男关系那一层亲密,陆明阜之于她更像是一个伙伴,她能毫无心理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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