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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九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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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亏况公公周全”,宋照明浅笑着,端了茶给况方润喉,“这杯不妨事的。“娘子玩笑了,咱家知娘子想隐瞒身份,偷偷回京,这招虽不引人注目,却风险颇大,就说这郑禹衡,他在大事上虽不大灵光,可男女之事,女子天生于弱势,他也不是个好糊弄的",况方终是担忧说出口。“先挨过这一阵,离京城愈近,我离开的机会就越大”,宋照明坐至况方身前,双目中带着恳求,“到时还请况公公能协助我脱身,我计划先去姜家在京城周边的田庄,与外祖的旧部会合,找到我弟弟。”“这不必娘子多说,但凡能用到老奴处,尽可开口,老奴必不惜此身。"况方当即应了,眼中亦有些微潮。

“况公公言重了。”

宋照明送况方出门,回来写了几封信,让绾风寻着石隽,找机会寄出,才熄烛睡下。

第二日也是同样,用晚膳时,况方即下了药,郑禹衡咿呀叫了两日,终于盼来郎中,领回两服药,过了一夜才好。

这日还未入夜,郑禹衡便寻来宋照明的屋子,“我越寻思越不对,我同你们吃一样的膳食,行经一样的路,怎么独我一人生病,赵娘子你想必比我清楚多了。”

“郑司马是来吓唬奴家的吗”,宋照明起身玩笑,同时暗中让绾风唤来簪云叠岚,“您在说什么,奴家不明白,郎中的药果真管用,郑司马今日看着气色多了。”

“你休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!"郑禹衡两步上前,将宋照明逼退至椅边,“你做了什么自己清楚!你就这么害怕我要同你欢好吗,竟然不惜下药,你可知道,下药毒害朝廷命官,是什么罪名?”

“郑司马口中说的什么,奴家怎么全然不懂,您莫非是觉着,您腹痛的元凶,是奴家那云雾茶?那第二日,第二日您的腹痛,又要作何解释,奴家自那日后,早将云雾茶全扔了,第二日您的病,确与奴家无关啊。“宋照明一面退,一面从榻上摸出方才做针线时,随手放在那里的剪刀。郑禹衡上前,一手抓住宋照明的下颌,一手掐住她的腰身,“好一张巧言善辩的小嘴!"他的手狠狠搓着宋照明的嘴唇,“想必亲起来的滋味也很不错吧。”“您……您休要胡来!“宋照明右手紧紧握着剪刀,悬于郑禹衡的太阳穴旁,“您今日这样相逼,实非君子所为,奴家并非不愿,只是还没做好准备,您若硬要如此,奴家……奴家只能拼了性命!”

“呵,从没听说哪个女子亲近下还要做准备的,你去外面问问我郑大公子的名号,哪个莺儿燕儿不是争着抢着往上扑,到你这儿,还矜持起来了,不过不妨事,你识相点,这倒也是种情趣。"郑禹衡欲伸手扯下剪刀,另一只手还在轻抚着宋照明的面颊。

“簪云!叠岚!"宋照明瞧见二人到了,当即不再忍耐,将剪刀背在身后,矮身从郑禹衡的身侧脱出,簪云叠岚一左一右,扯住郑禹衡的膀子,向后一掰,将其拽扯着胸肩朝前,腰胯朝后。

“好啊你赵山月,敬酒不吃吃罚酒,你今日这样对我,来日有你好受!快把小爷放开!"郑禹衡高声叫道,他面色涨红,双眉倒竖,眼睛瞪得如一豆蜡灯在里面燃烧,显然是怒极了。

宋照明使了眼色,簪云叠岚扶郑禹衡站起,可仍旧约束着他的双手。“今日弄成这样,实非奴家所愿”,宋照明平复了呼吸,将剪刀放回针线篓,“郑司马怎么这么没耐心,连这几天都等不及?”郑禹衡憋胀着脸,本想喊人来救,却觉得自己被三个女子搞成这副模样,实在丢人,遂作罢。

“郑司马既然这么急性,奴家便也把话说清楚”,宋照明端坐在太师椅上,静看郑禹衡的神色,“奴家和季将军虽没有肌肤之亲,却也有相知之情,他这么久没消息,奴家只当他死了,因此为他守个半月,只当尽了这段情谊,往后再有终身之思,也与他无关了。”

郑禹衡冷笑一声,触碰到宋照明的眼神,撇了撇嘴倒没呛声。“倒是郑司马,这次出来本是来历练的,结果待到一半就回京,还带了五个女子,您可想好,回去要如何同侯爷交代?“宋照明起身,走至他身前。“我们家的事,用不着你多嘴",郑禹衡不搭话,“你一个乡野村妇,还知道我爹的爵位?″

“祈安侯和郑贵妃是兄妹,整个大晋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,您是祈安侯的幼子,从小受尽宠爱,奴家即便在边关亦有所耳闻”,宋照明绕着他踱步,她吐字缓慢,在寂静的驿站中格外清晰,“您这次是领了命来的,郑贵妃多半要您无论如何,都留在河东,以借机把控大晋的北境。可您呢?听了袁长史和石隽的三言两语,怕在河东再下去有生命之危,就这么抛下职责回京了。”“你怎么会知道这些?"郑禹衡那点花花肠子被吓得无影无踪,他的眼神紧盯着宋照明的身影,试图从中找到那个令自己惶恐的答案。“这您就不必知道了”,宋照明从他身上轻轻抽出了那柄折扇,点在郑禹衡的肩膀上,“好在您还是领了份功回来的,哥舒哲布被俘,突厥大败,晋军主将季息不知所踪,在众人中,您,不论是从官位还是从朝内地位,都是第一人,这份功理所应当地落在您头上,此时回去,多半还有升迁,郑贵妃,还有你那个哥哥,郑禹益,应当不会怪你才是。”

“你是谁?你怎么知道……我们家我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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