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爱
了,你还没忘记那个人。“只见弋阳定定地注视魏渊:“是吗?”
这算得什么?何况好端端的聊着韩壁清,怎么又拐到旧爱那里去了?莫非自己说的什么话勾起了弋阳的心绪?是什么呢?骁勇吗?
昭公主曾经爱过一个骁勇的人,且把这小女儿心事同弋阳讲过吗?那么这个人……会是客逾霜吗?
全然无法笃定的事情,魏渊向来不爱赌,索性默不作声,低下头掩饰好神情,等待着弋阳的下文。
“虽然后来不知为什么,你不再提他了,可姑祖母看得出来,你的心心里为着他空了一块儿。那日你应下相看,姑祖母虽然知道,你是为了我,可是也难免会琢磨,是不是我的璎珞奴也忘了,放下了。“弋阳大长公主直叹气:“现下看来,并非如此。”
心念如电,魏渊飞快在心中拼凑前因后果。确是昭公主曾有一位意中人,后来不知为何,将这份情隐于心中不再诉说?还是那个问题,那么这个人是不是客逾霜呢?“这些年姑祖母催着你,是盼着你早日忘却,再结良缘,最好是相中对方人品才学,心中喜欢,是盼着你身边能有个知冷知热的人。不是盼着你…“弋阳大长公主顿了顿:“是姑祖母操之过急了。”魏渊思忖着,果真如此,弋阳大长公主认为自己对韩三的青睐,是移情么?万幸弋阳在此不是为了为难侄孙女,只殷殷叮嘱道:“韩家那孩子,姑祖母只怕那莽夫委屈了你,且看他开不开窍,待你是否殷勤,旁的人其实也不妨一试一一可是也不必为了姑祖母勉强。”
弋阳满怀深意,魏渊有心思,一味″嗯嗯”。交代完便离开了,临走前又拉着弦月满月嘀咕了一阵儿,魏渊听着,老人家恨不得连药膳饮食都一一关照了,心中也颇为触动:这位姑祖母,待昭公主倒是十分真心。
不免心中又是遗憾,老太太一心所系的孩子,却早已在六道轮回之外了。送走弋阳,魏渊躺在床榻上,一手挑弄着灯芯,漫无目的地、一件一件盘点着最近之事。
第一事,原想着拿韩壁清做个靶子,可是弋阳大长公主剖明心迹,又说不必勉强,魏渊才不愿多费心力。
不过倒是仍可以拿他挡一挡其他狂蜂浪蝶,只是不提罢了,今日在宴上,其实多得是人把眼珠子黏在长公主身上。
也不知目光投向,是昭公主,还是先皇爱女,今上长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