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：冤家路窄

顾小川拨通了对方的电话，电话那头先说话。

喂，大哥！我是顾小川啊。

弄到了大哥，弄到了，给您打电话就是想告诉您在哪里见面，把钱还给您。

就在某某公园，我在那里等你。

好好好，我们等会见，等会见。

子夏开车带着顾小川来到了约定好的地点，这里人烟稀少，几乎看不到人，子夏交代顾小川。

明白了安大哥，明白了。

是他们吗？

钱带来了吗，小子？

嗯？

我问你呢，钱带来没有？

你是谁？关你什么事？

大哥，这个人我们好像见过。

让我想想……哦，我想起来了，他好像就是……就是那天晚上你拿啤酒瓶砸的那个人。

是啊大哥，怎么会是他？他来干什么？

兄弟，这是我们和这小子之间的事，和你没关系，我劝你别多管闲事。

这不是废话吗？他欠我的钱当然要！

他妈的！你说怎么欠的，他打牌输了，还把我们借给他的钱也都输了，欠债还钱天经地义。

是啊，这多简单的道理。

那你们知不知道赌博是犯法的？

犯什么法？我们就玩玩而已，我警告你兄弟，你别搞事情啊！那天晚上我们有事，饶了你，你别以为我们怕你，再多管闲事，别怪我们老帐新账一起算。

好，那我们今天就把帐给结清，钱在这里，过来拿吧。

你去……你去……

是啊大哥，还是你去好。

是，您说的对，我们是孙子，孙子。

你们都给我等着。

几个流氓刚要想去扶他，子夏一个眼神就把他们给吓退了。

你没事吧大哥？快起来。

你打我干什么？

子夏将一袋钱丢给他。

好，现在该把我们的帐给结清了。

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？

哦？是吗？

啊……啊呦……

大哥！大哥！

子夏一脚将流氓大哥的小腿踩断，流氓大哥杀猪一样的嚎叫，吓得另外三个流氓站在原地不敢动，把顾小川也给吓得不轻。

“你上……你上……”

“那大哥怎么办？”

否则……别说见不到明天的太阳，就连晚上的月亮也很难见到。

呃……想起来了，想起来了大哥，啊呵……对不起！对不起！我再也不敢了……我再也不敢了大哥。

这是你的医药费，现在，我们的帐清了。

要是再让我看见你，或者你们再骚扰小川……

你们几个过来，把他送医院。到了医院怎么说？

很好。

安大哥，他们会不会报警？

我不明白？

呃……我什么也没看见，我啥也不知道。

不敢，我再也不赌了安大哥。

知道，知道。

几天后中午公司

什么事哥？

什么合同？去哪？

好。

哥，这是什么合同啊？你这是在做慈善！

你这要不是做慈善，就是脑袋锈逗了，这么搞，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收回成本？

行，我相信你，那下班后我们去哪？

整天都这么神神秘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