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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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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上去是个害羞懵懂的少年,照顾小孩子时却耐心温柔,举手投足间似乎都更接近于一名成熟的男性。

叶曼不知道去了哪里,饭厅里此刻只有他们。李乐诗觉得氛围越来越奇怪了,装作和贝蒂说话,回避掉少年直白的视线。许殷节察觉到她不自然,收回目光,问接电话回来的保姆阿姨:“谁来的电话?″

“国外的杰尼福教授助理,说是愿意接受治疗贝蒂,我得赶紧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太太。”

心脏突然颤动了几下,李乐诗忍了又忍,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嘴,声音干涩地问:“贝蒂…不是一直在由温医生治疗的吗?”保姆阿姨回过头,叹气:“温医生出事了,离开海樱机构了。”李乐诗一怔,垂下睫毛,轻轻哦了一声。

看保姆阿姨严肃的神情,这出的事应该还挺严重的。她控制自己不去细想温亭深出了什么事,说不定这也是他设计的苦肉计。他不是最擅长这个了嘛,说自己的亲生爷爷活不过这个冬天,还找了个假爷爷来蒙骗她……万一这个保姆阿姨也是他喊来帮忙的呢。李乐诗不喜欢先用最坏的一面来揣测别人,但是对于温亭深,她需要将他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行为掰开揉碎,分辨哪里掺了谎言,真的很累。保姆阿姨没有注意到她脸色不好,接着说完:“不过温医生帮我们联系了国外权威的教授继续治疗贝蒂,要不是看在他的面子,杰尼福教授恐怕还不会同意呢,哦,对了,我得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太太去。”李乐诗又哦了一声,除此之外,不知该有什么反应。掌心渗出好多汗,她起身抽了几张纸巾擦干就去客厅找叶曼,生怕保姆阿姨再蹦出来几条有关温亭深的消息。

一一她家门口每天都会放很多水果点心,至少说明他还活着,没什么可担心的。

叶曼刷着手机,时不时看向她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李乐诗疲倦地靠在她身上:“有话直说。”“就是之前吧…你们还没分手之前。"叶曼清了清嗓,犹豫着说,“你不是让我帮你打听一下许安法和温亭深的关系嘛。”李乐诗心累地阖了一下眼,突然发现分不分手的界线真不是一般的大,此刻真是一点不想知道关于他的任何消息。

但她还是下意识问了:“有消息了?”

叶曼抿了下唇,看向走过来的许殷节,两人用眼神和口型交流了一下,换他来说:“这件事说起来和温亭深没有关系…”李乐诗愣了一下,睁开眼,看见少年坐在她的对面,推过来准备好的下午茶点心:“大哥研究生时期喜欢过一个女孩,但是那个女孩一直暗恋温俊山教授,后来她表白被拒一时冲动就跳楼了,大哥说她放下了,现在看来应该还没有。”

回忆被浅浅勾起,李乐诗想起过去对门是有一段时间气压很低,连温亭深都是在她家住的。

可上一辈的恩怨情仇跟温亭深有什么关系?李乐诗咬着牙想为温亭深打抱不平一下,又觉得不太甘心替他说话,干脆用香甜软糯的舒芙蕾蛋糕塞住自己的嘴巴,点点头,表示自己知道了。许殷节突然神秘兮兮地招招手,说带她去一个地方。她放下蛋糕叉子,跟了上去。

电梯停到三楼,没有了气球和彩带,走廊的装修风格更具有西方古典的美感。

少年走在前面,走廊尽头照过来的阳光照亮了漂浮的尘埃,也给他身上镀了一层微亮。

宛如神秘的小王子。

她没忍住,举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。

“姐姐在拍我吗?”

还没放下的镜头里,少年朝她偏了下头,笑容更深。李乐诗不好意思地:“抱歉,我马上就删。”“才不要删呢。"许殷节着急走过来,歪头看了一下,“最好是能一直存在你的手机里。”

他的眼睛装满了星星,笑起来时,又会变成月牙儿。她揪了揪热起来的耳根,心说这小孩真是越来越会撩了。打开尽头的房间,空气流通,悬挂在窗子上的风铃发出悦耳的脆响。墨绿色的沙发背后是一副夏日景色,旁边摆着画架,上面盖着一条红布。少年看起来害羞又不害羞的,走到画架前,垂了垂浓密的睫毛:“我刚开始学,肯定画得不好看,姐姐不要笑话我。”李乐诗有点惊讶:“你居然在学画吗?”

听叶曼说他是个喜欢追求极限刺激的少年,没想到能够做这种安安静静的事情。

“看姐姐画得那么好,就想学着试试。”

他一边说着一边揭开红布,像位等待老师批阅的学生,紧张得团过红布背过手去。

赫然出现的画面,让李乐诗愣了一下,接着大脑飞速运转:“我觉得画得挺好的,才开始学画画就是这个程度已经很棒了,这是老师带你去博物馆画的类人猿吗?”

“我画得是你,姐姐。”

此话一出,说的人和听的人都觉得有点冒犯,李乐诗的表情稍稍崩了一下。她还奇怪这个类人猿为什么要穿条裙子,原来是她!许殷节内心哀叫着又搞砸了,手忙脚乱重新盖上布,想了想,赌气地将画架也背对了过去。

“我知道我画得太丑了,所以姐姐,以后你有时间可以过来教我画画吗?许殷节看起不经意转移话题,实则很有目的,“我都听曼姐说了,你和温亭深是假结婚,现在你们也分手了,所以姐姐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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