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22 章
打出名头,甚至当初差点衍生到海外去。
只是行业地区限制问题,没有做大做强,且行业也卷。没人比她更懂这方面。
江叙深就这么一说她都懂了,也道:“意式极简风吧,香奈儿软床,还有房间窗帘我要卡布奇诺椰奶丝绒的,搭个纱帘,房内我喜欢有香氛,但考虑到怀孕闻不得香,所以随意点就行。还有什么需要改整的么,你可以一起问了,我者虑考虑。”
江叙深本只想问问她对这方面的需求,没想她还真能大谈阔论。男人眼皮略微敛下,似是想了想,“床品呢,没有自己的想法?”温晚宜还真想了想。
没有他之前,她也很在意自己的生活质量。只是条件不够,她的生活费和工资也是有限的,偶尔买了自己特别喜欢的东西,当月开支就要小一点。她还没过过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生活。“一般的床品用不惯,Frette吧,我要特别花纹的。”“好。”
江叙深:“我要人去安排。”
温晚宜说完才意识到她在干什么。
安排江叙深的住处?还是给他下什么命令要他去做。刚刚被他话气到了才有些不甘示弱,可之后呢,难道她真得住进来吗,和江叙深共处一室?
他转身出去,她也下意识追出去,江叙深停住脚步,那时候温晚宜有点刹不住车还差点撞到他宽阔坚硬的后背上。
堪堪停住脚步,她才抬头,江叙深也转身,眼神淡薄而有些吸引力地看她。“怎么?”
温晚宜差点撞到,下意识护住了自己,也说:“我可能不能每天来住的,看豆豆可能会来住住,然后就是周末。你的投入可能不会完全得到它相应价值的回报。”
她的意思是,家居装好了,但她要是不每天睡,那新安排的床品或许也会暴殄天物。
“没关系。”
江叙深像是早想到,态度坦然而随意:“正好我的房子缺一些具有特别格调的家居,你的建议很不错。”
温晚宜胸腔一下又像有什么充斥。
眼前男人脸庞禁制而没有任何动容,又像是回到了一开始那种深潭的样子。像那天他要她上车,却态度淡漠令人探查不出,也像办公时,他公事公办,而不会有其他表现。
他还是那么难测,深不见底,伪装了斯文的本质冷淡。温晚宜意识到自己不能怯弱,也说:“行。”他又睨浴室,“豆豆不继续洗了?”
温晚宜看一眼客厅方向,知道妹妹和蕊萱都在那儿玩,她也不能闹太明显。“我洗。"她近乎咬着后齿说的这句。
正要回去接着把手套戴上,手臂忽的被男人扣住。温晚宜一扭头差点撞进男人怀里。
江叙深颀长身型和他那削瘦脸庞几乎近在咫尺,她差点撞进他衬衣领子开着的锁骨里。
男人的冷香味撞进来的同时。
是温晚宜心跳的回升。
在他自己家里的浴室中,面前是洗澡洗一半的豆豆,湿漉的手套被她拿在手里,大理石砖面近乎从质感上就凸显冰凉。可是他掌心心握着的那个位置,滚烫无比。温晚宜感受到自己细嫩手腕处不自觉上升的热烫温度。她也不自觉去想,他们俩这样其实特别暧昧。江叙深也于高处偏过眸,淡淡俯视她:“我帮你洗吧。”手里的粉红手套接着被他拿在手里,江叙深就着那身白衬衣,慢条斯理把手套戴上。
接着他半蹲下身,给豆豆梳理毛发。
纤长手指握着水枪很有型,骨节分明的青筋质感无比给他增添韵味。浴室里水雾缭绕,是瓷砖透亮和湿漉水珠的相互印融。他就着看还在地上乖乖蹲着的豆豆。这会儿它尾巴已经垂到最底下,因为背上都是湿的,还等着主人来给自己处理,孤零零的显得还有些可怜。“你怀着孕,今后洗东西这种事都我来,也包括给豆豆洗澡。”江叙深蹲下身给它梳毛:“包括一些洗剂,别乱碰。”温晚宜站在旁边,第一次看异性给自己洗狗,还有些微微尴尬,无所适从。“我这不是知道么,也是刚刚给它洗爪子不小心带到了……“她低声嘀咕。江叙深做事情动作很快。像他这样身价的人其实没屈过尊给谁洗过东西,更别提是洗狗。
豆豆从小到大跟着温晚宜和外婆长大,性格很好。哪怕是江叙深来给它洗,也只是一开始有点不适应,扭头看了看他。它偶尔也会呜咽两下,表示不高兴,安抚两句就好了。江叙深的冲洗手法很好,很快狗狗也享受起来,清洗完后就由毛巾包起来,给它擦干毛发,接着拿吹风逆毛吹发根的位置。吹干以后剃脚底毛,温晚宜本以为江叙深初次带狗,可能会不太习惯。没想到他手法还挺好,豆豆全程没有意见,温顺地任他修剪。从一开始的担忧和不放心,渐渐到温晚宜也慢慢信任,安心心地站在旁边。接着看看男人,江叙深全程都很有耐心,陪伴豆豆的样子也专注。少了几分他不做人时的高傲冷冽,面对宠物,他明显多了几分不属于他的温情。偶尔摸着豆豆的毛发,温晚宜还感觉他好像不是在看豆豆,就仿佛是在看自己的爱宠。
温晚宜陪着,也轻声说:“其实豆豆还挺喜欢你的。而且你很会,手法比我好。”
江叙深抬眸看她一眼。
接着收回视线:“原先养过猫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