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子好色,以礼纳之
问我:“君子好色,以礼纳之。小美女想要什么?” “你上次说要送我一个Birkin的。” “好说,我送你十个。” “那你还不如给我钱。” “可以,但我不能给你太多,不能送你房、车、船、飞机,也不能送你股票,更不能教你投资,还有,我也不能给你枪。” “不用那么麻烦,随便什么,方便变现就行。”我说着拉过姚谦的手,解开他的袖扣,“这是我今天的报酬。” “你就爱我钱啊!” “要不然呢,爱你人不是更恐怖,你能给我什么,娶我啊?” 坐在前排的女助理拍拍手:“我喜欢像燕小姐这样的美女,小美人大气度。” 姚谦扯过自己的领结砸了过去,骂了一声:“死滚!” 我看看时间,打电话给楚啸,只响了一声,那头就通了。 “你在吗?”我问。 “要我来接你吗?”他反问。 我说:“看你方便。” “方便。” 挂了电话,姚谦斜眼看我。 “前面不要送了,路不好走,磕了碰了又不是钱的事。”我说,“太晚了,美女走夜路就是勾引人犯罪。” 姚谦继续看我。 我又解释:“怕楚啸在家,你送我回去不好看,邻里邻居的人多口杂,我不想到哪都成了别人的谈资。” 姚谦揉了揉眼,犹豫了一下,小声的说:“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?” “不能。” 我从车窗外已经看到了站在路边樟树下的楚啸了,他穿的白色短袖体恤,车灯的光照上去非常亮。 “再见。”我自己拉开车门下去了。 姚谦没有下车,也没打招呼,司机调转车头,走远后,本就昏暗的灯光被茂盛的树遮挡,几乎都是黑影了。 “你没在家?”我闻到了楚啸身上的复杂味道,红酒、烟草、以及昂贵的香水味。 “嗯。”楚啸说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然后用很清淡的口吻说,“我在庄明那的,清晓姐回来了。” “祁小姐还是像从前一样美吗?”我问完低头看了看自己,淡紫色的纱裙配了一双Jiy Choo,漂亮又舒适,但娇贵的羊皮底不能碰水,也禁不起磨损,这一公里的破烂路就坏了它所有价值。 楚啸笑着说:“我姐怎么都美。” 我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项链,拿下放进搭在肩上的小包里,然后将放包里的铜钱戴上。 楚啸看我,我说:“反玛蒂尔德。” “你喝酒啦?”楚啸靠近了我一点,他的手有意的碰了一下我的胳膊。 “喝了两杯荔枝接骨木,惬意的微醺。”我扭脸仰起头看他,并且拉住了他的胳膊。 目光的对视里,气氛慢慢升起了暧昧,但在我几乎就要勾起楚啸眼神里的情愫时,他突然眉头一拧,支开我的手说道:“不行,我憋不住了,要尿尿。” 我:“……” 他走到路边草地那放水,我背着身等他。 “姚先生今天问我有没有跟你上过床。”我说。 楚啸尿好整理裤子。 我又说:“他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,没有意外的话,很快就会再约我。” 楚啸说:“我没意见,尊重你所有的选择。” “可是我想听一听你的建议。”我说,“不用负责,别想太多,有心就好。” 楚啸站住脚,从口袋里拿出烟和打火机,在他抽出一支烟时,我拿过打火机,“叮”的一声清脆音,我把蓝色的火焰送到了他的脸边。 楚啸抽了一口后,对着我一边吐烟一边唱道:“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……” 我说:“继续,接着往下唱。” 他就又唱:“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,背弃了理想,谁人都可以,哪会怕有一天只……” 戛然而止。 “我很勇敢的。”我说,“也很坚强。” 楚啸把手里的大半支烟往地上一掼,冷声道:“你一天八百个主意,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又变心?你只要埋怨我一句,我就成了傻逼!” “有种你永远别要,有种你不会变!”我龇牙咧嘴咄咄逼人,“我不要你就上赶着,我回头了你又逃避,逗我玩就这么有意思?” 楚啸把我一拉,伸手指着天:“说,你对天说,你是什么意思,你有几分真!” 透